用正常的子宫肌细胞(HMCs)和取自人体直肠的肿瘤细胞株(腺癌 HT-29)进行试验。通过子宫切除术切除的子宫经胶原酶的消化后获得人体子宫肌细胞,在二氧化碳恒温器(5%的CO₂:95%的空气)中用含有10%的胎牛血清(FCS)的RPMI培养基培养两种细胞。细胞几乎填满培养皿的空间时(70%汇合值),取出血清。24小时后,再用低氘水配制的RPMI培养基培养。24小时后,进行MTT(显微培养)分析,确定细胞是否繁殖。
不同氘浓度的培养基中,HT-29人直肠癌和正常子宫肌细胞株的分裂
上图为在不同氘浓度下,两种细胞株的分裂图。数据显示,氘含量降低到20ppm时,能抑制(45%的病例)HT-29细胞的繁殖。此抑制和氘浓度有关。随着氘浓度的增加,抑制程度连续降低,在氘浓度为60ppm时,接近正常氘浓度(150ppm)时测得的值。在正常浓度以上的范围时(500ppm,1000ppm),细胞分裂又受到抑制。数据还显示氘浓度对非肿瘤子宫肌细胞的影响很小。以上实验也进一步证实了我们先前的结论,即低氘对健康的细胞影响极小。
不同氘浓度的培养基中,HT-29人结肠癌细胞系COX-2基因的表达情况
上图证明了COX-2基因表达和氘浓度之间的关系。根据Western blot分析法(一种蛋白分析法),我们测得了细胞中的COX-2的含量,详细情况如上述。化验表明低氘水(20~60ppm)强烈抑制HT-29直肠癌细胞株的COX-2基因表达。和细胞繁殖试验的结论类似,抑制作用也证明取决于氘的浓度。
低氘水对经细胞因子1(IL-1)刺激的子宫肌细胞系COX-2基因表达的影响
上图证明了在人子宫肌细胞株中,低氘水(超轻水)对普通细胞和用细胞因子(IL-1)刺激的细胞中COX-2基因表达的影响。由于低氘水(超轻水)的影响,表达在未受刺激的普通细胞中也被抑制,但是低氘的抑制效果在白细胞介素刺激的细胞上尤其明显。此结果证实了我们之前的结论,即低氘水(超轻水)抑制COX-2的基因表达。
以上结果说明氘浓度的降低影响COX-2的基因表达和PG在细胞内的活性。低氘严重抑制细胞内PG的合成:普通水中PGI₂的水平是242.9ng/ml,在20ppm的低氘水中水平为76ng/ml。
这些发现证实了早期检验细胞凋亡时获得的结论。我们推测低氘引起细胞凋亡的增加是通过COX-2基因表达的抑制和PG形成实现的。
低氘和氢离子的细胞调控
如果一些分子或元素的浓度变化能够被细胞感知,即可发挥细胞内的调节作用,引发或终止特殊的细胞内代谢过程。可以推测,在氘的调节作用背后存在细胞内D/H比发生变化。考虑到我们对有关氘分辨过程的了解,我们假设细胞的pH调节,以及细胞膜内发生的过程可能与细胞内的D/H比的变化相关。因此,我们对氘浓度的下降是否会影响这些过程进行了检验。
我们的实验在A4鼠造血细胞系进行,细胞内的pH人工调节到酸性,然后检验了pH如何在正常培养基和低氘培养基中达到稳定。这些试验证实了在低氘培养基中,细胞内的pH回到正常值比正常氘含量细胞要慢得多。还有很明显的一点是,在该过程中,阿米洛利敏感性Na﹢/H﹢反向运转系统发挥着关键的作用。该观察指出酶和其他生物过程,在信号传导和pH调控等环节中,可能对氘浓度的变化较为敏感,其活性和功能可能会受氘浓度的影响。
低氘对植物细胞的影响。我们用加拿大海藻(Elodea canadensis)叶片进行了实验。将叶片放入低氘介质中观察几种生物学效应。测量呼吸作用、光合作用、细胞膜变化和细胞内pH的变化。观察的结果是:在前半个小时,植物表现出像被放置在黑暗中一样,其呼吸变得更快,光合作用停止,且细胞内的pH变为碱性,然而,细胞外的pH更接近酸性。经处理后,这些作用最多维持30分钟;反应随后逐渐停止。根据所有上述内容,我们总结出:如果介质的氘浓度下降,则植物会察觉并抑制生长,一段时间后,细胞适应环境改变,抑制作用逐渐消除。所有这些使我们认识到,植物和动物细胞内存在能够感知氘浓度变化的机制。这会导致生长的抑制现象,该抑制作用反过来会有助于细胞的适应过程。考虑在低氘含量的介质中肿瘤细胞的高度敏感性,我们可以假设在肿瘤细胞中,该适应过程较为缓慢或完全不发生,从而导致细胞坏死。